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評析

久違的A Cappella

原文出處:晨光熹微
作者:白品鍵
發表日期:2008-07-02


說起來我的唱歌生涯也算是有點起伏,尤其是在當代A Cappella這個項目上。

大學唱了四年的合唱團,到了大四,才看到把口技與各種設備加進表演之中的T42,當時算是開了眼界,也有心想要搞個團起來玩耍。不過,隨著碩士班考到高雄的中山大學去,我的「阿卡夢」就這麼一頓,默默的過了五年。

五年有多長?這幾年來,一大推A Cappella group冒出來又消失了,比如說帶我認識A Cappella的T42,這五年來解散,重組改名,現在又面臨解散;我參加過的團如斑馬線,現在成員幾乎都叫不出名字。還有,合唱中心的重唱賽從臺灣辦到國際去,這五年來,「重唱」先分重唱與歌手兩組,今年又修改成只剩下歌手組一個類別,算是從合唱向當代A Cappella的轉型。然後,台灣阿卡貝拉音樂中心停辦阿卡貝拉比賽,這兩年這個機構似乎也沒有活動了。

連世界超級天團The Real Group,這幾年裡也面臨了成軍以來的第一次成員改組......

五年之後,終於回到臺北,對於組團這回事反而看開了。旁觀者清,身邊的阿卡團多少有些內部狀況,但其實說穿了問題都只有一個,就是團員們的生活與團隊不能緊密結合。年輕團體會面臨許多團員離隊問題,最大宗的大概不外乎這三項:當兵、出國繼續學業、繁重的工作,這個觀察讓我心生警惕:組A Cappella團的最重要前提,就是團員一必須沒有兵役困擾,二必須可以長時間聚在一起,三必須擁有休假正常的工作,團員的歌唱實力,那是其次中的其次。

另外還有一種是經營理念問題,儘管依靠A Cappella group維持生計並非不可能的事,但我未來肯定會往學術的路上走,唱歌只是一種興趣罷了。有部分團體同樣有這樣的困擾,可能有些團員想更上層樓,想安排大量的課程以及演出磨練技巧,同時還可以賺演出費維持生活,但對於本來就有工作的人來說,只要能唱歌就心滿意足了,太多的演出反而會影響他本來的生活。偏偏A Cappella group的團員少,一個團員的退出都可能導致團隊解散,這樣的例子倒也不是沒有。

大學四年的合唱生活,其實把我的嗓子練成一種不太自然的聲音,在高雄時一直努力要把嗓音弄回之前比較沒那麼「聲樂」的樣子(但是之前唱歌也不怎麼聲樂,總之就是怪聲音)。成果是恢復了我原本那尖銳的金屬嗓,還順帶開發出之前唱不到的高音域,但是我其實不喜歡這樣的聲音阿,一點磁性都沒有,大概只有暴力可言。

在高雄的研究生涯十分無趣,閒著沒事就自己練練口技,Wes Carroll的那一套Vocal Drum也算是練出了一些基礎;後來因為當兵,日子更加無趣百倍,又多練了一些不同的聲響。簡單來說就是半弔子口技,曾經有一段時間覺得自己的口技很屌,但是看到臺灣一些玩Beatbox的高手影片,突然覺得井底之蛙的東西還是不要隨便自吹自擂比較好。

話說回來,臺灣玩Vocal Band的人聲打擊手們,在Beatbox這個圈子裡幾乎都只是剛學走路的娃娃。當然我們可以說兩種音樂的著重點不一樣,Vocal Band的Vocal percussion重視的是穩定的固定節奏,而大多時候一個人玩的Beatbox則重視繁複的變化。但儘管如此安慰自己,我想臺灣應該沒有多少VP有能力在舞台上獨秀半小時吧?

暑假過後我要想辦法兼顧學業與工作,還想參加連芳貝老師指揮的臺大合唱團,逢友合唱團那種相當溫馨的練唱氣氛也很吸引我;Focal Plus就不用說了,孤身一人聽他們唱歌是一種煎熬,很難解決嘴癢的問題,尤其這兩年來大家一直都保持聯絡,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機會一起唱歌?然後還是想自己組一個團,但是不知道團員在哪裡,今年是不太可能了,都默默的過了五年,倒也不急著一回臺北就要招兵買馬。

確定會留在台北之後一直在想,如果還想玩合唱,玩A Cappella的話,我會是什麼角色的團員?合唱團比較單純,我就是一個Tenor,若是A Cappella group的話,我可以唱Tenor,也可以做Vocal percussion,但是都有一些痼疾,改不掉的老毛病想起來就覺得很沒自信。

話說回來,想那麼多幹啥麼?說的一副我很搶手一樣,其實也不過就是一個嘴巴寂寞很久的人罷了。


( 本文獲原作者同意轉載 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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